2009年3月12日 星期四

又是走路男:關於L'homme qui marche的新發現

昨天旅遊生活頻道看著看著,竟然想起了去年底才看過的走路男。一下子又有了新的體悟─其實地方性的隱喻在全片裡隨處可見,也許因為地方在巴黎本來就是一個強烈的政治和社會語言,但透過移民作家這樣的角色,片中似乎更刻意地運用地方感來製造 在/不在 其位的反差,而突顯了flaneur在社會框架之外游走的特性。Cafe Lipp中因大聲批評而引人側目的一幕,其實是踩踏在地方的界線上而顯出主角的格格不入,對於熟知這些地方意義的人而言,這樣的對比應該和他身處巴黎的俄國移民身份,以及對法語和俄語的掙扎,甚至最終在Les Deux Magots前倒下一樣旗幟鮮明(並且鏡頭最後又帶到Cafe Lipp也絕對不是個無聊的巧合)。如果不是循著這些地方的脈絡,整部戲的張力和意義就削弱了許多,正如那天放映後的座談,可以明顯地感覺到 在與不在 地方脈絡之下的觀看所造成的極大差異。
只是我昨天看到的,明明就是個介紹咖啡的美食節目啊!感想竟然一點也不美味,是怎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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